会把恨意全加在了淑沅的头上。
“啪”的脆声响起起来。
金承业和淑沅齐齐上前一步立到了平氏的身后,而杨氏捂着脸站在原地:“金承业,我如今是你的长辈,你敢打我?!”
“言重了,实在是言重了。”金承业欠了欠身子:“在伯父伯母面前,我哪里敢动手。”
刚刚发生一切的时候,杨氏背对着二老爷,而她的身侧还有平氏和淑沅的丫头们——她们当然要跟着主子们离开了,因此二老爷根本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
杨氏大叫的时候他才抢步过来:“谁打了你?!”
二老爷把杨氏当成心肝宝贝儿一样放在心上,再听到是金承业动的手心中更是恼怒:男女授受不亲啊,金承业又是小辈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伯父您也言重了,小侄万万不敢在伯父伯母面前动手的。”金承业依然平心静气的答了一句。
淑沅扭过脸去拿起帕子来咳了两声:实在是差点笑出来——言重了,这三个字还可以如此用?
她和平氏当然很清楚,打杨氏的人就是金承业,但是她们不会为杨氏做证的。
平氏看着二老爷:“承业来时我们可是答应过婶娘的,怎么可以如此的委屈承业呢?站在这里的人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