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她无法在金承业面前像原来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反正她就是不敢胡乱开口。
娄氏对吕福慧的厌恶并不在淑沅之下,如今在她的面前吕福慧还敢传书给金承业,那真就是让娄氏忍无可忍了。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除非说的就是那见不得人的事儿。”娄氏不快了,那言语间的刻薄当然不会有所何留。
说完话她看向淑沅:“你说是不是,嫂子?”她相信淑沅会站在她一边,因为吕福慧和淑沅结的仇怨很深。
也因此,她对淑沅给吕福慧安排一条活路是很佩服的,因为她不知道换作自己是淑沅的话,会不会救下吕福慧来。
淑沅上上下下把吕福慧看了好几遍才点点头:“弟妹说的对,我想那纸上所写应该不是蓝玉的所在才对。”
吕福慧的心头一跳,没有答淑沅的话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金承业看向吕福慧:“慧儿,”他用的是从前对吕福慧的称呼,完全不顾忌淑沅和娄氏也在:“你可看过了?”
一声慧儿就把吕福慧的骨头都叫酥了,如今不要说只是让她答几句话,只要不是让她去死,让她为金承业做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