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个清楚明白。”
金承安真得不服:“她如此欺到我们头上,母亲你还真得要给她一个交待?以后我们这一房……”
“你!”张氏气得脸都红了,可是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而且还是真得很争气,倒底不舍得苛责:“你怎么就不懂呢,李氏做了什么我们是不必给他们北府一个交待,可是我们岂能不问个清楚?!”
金承安依然记挂着李氏,因为自幼李氏陪他的时间就比母亲要长,真论感情打他心底还是和李氏亲厚的;可是不等他想好要如何求情时,就看到仆妇急急的冲进来:“夫人,姨娘、姨娘不好了,她、她……”
金承安闻言心哪里还能放在肚中:“姨娘怎么了?!”
张氏看到儿子如此对李氏更为不满:“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不过是个姨娘罢了。进屋说,我回来后连口茶都没有吃呢。”她的话却引来儿子更大的不满,只是金承安无法说出口来罢了。
仆妇急得直搓手,等到张氏在厢房坐下吃了半杯茶再开口问时,她是张口就直说了:“姨娘她、她死了。”
“你说什么!”金承安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仆妇的脖子:“你们真能下得那个毒手!”他恨不得把仆妇活活打杀。
张氏愣了愣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