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便:都是老太太多事,不然她的父母宿在一处现如今她也能请父母过来商量一二。
除了父母她能想起来的人只有金承业了。不管她是如何看待金承业的,真得出了事情,她对其还真得有着几分信任。
厢房那边灯火通明,有丫头婆子立在廊下,没有看到玉露和云雾,应该是在屋里。
淑沅叫过两个婆子来陪着银针去请金承业,抬头看到卫婆子自门里探头出来,便抬手叫她过来:“人,真得不行了?”她真得存着几分希望,可能是卫婆子看错了呢,卫婆子又不是大夫。
卫婆子低下头:“少奶奶,人早就不行了。不过已经叫了她两个亲近的人过来细问,蓝氏本就有旧疾,可能是知道做错事情后太过担忧,才会旧痴复发要了她的性命。”
“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可不就是嫌活得长?”卫婆子嘴巴有点碎,但是话里话外都在为淑沅着想——蓝氏死了也是死在旧疾上,而她会病发也是因为她做错事担忧被责罚所致。
淑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卫婆子,她自醒过来后并没有对院子里的人多过注意,顶多就是自己身边的几个丫头上些心,对于婆子们是半点也没有经心。
卫婆子在门前拦住了淑沅:“少奶奶,您还是不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