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后转身出去。
孙氏坐到烛火熄灭才躺下,看着帐顶她喃喃的道了一句:“他,还是在怪我。”
淑沅睡得很早。据玉露和云雾所言,她从前谨小慎微从来不肯平白开罪任何一人,在金府之中没有和任何人有什么过节;反正她们是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淑沅更不懂南府的人为什么要让人给她送那枚方胜来:上面的话是真是假先放一边儿,如此做对南府的人来说有什么好处呢?真是让她费解的很。
淑沅并不会因为有太多不解的事情思来想去而睡不着,就算有些事情索绕心头,她也会努力把心头的烦恼抛到一边:该吃的时候就要吃,该睡的时候就要睡,如此才能有个好身体。
身子骨不好,就算你心比天高又如何?淑沅可能还做不到沾枕头就着,很多时候不会那么快把脑子放空,但她这些日子一直尝试让自己入睡快点再快点。
可是她睡下的早却醒来的也早,就在孙氏刚刚睡下的时候,淑沅就被银针叫醒了。
银针的脸苍白的吓人,一双小手也冰凉冰凉的,全身都好像身处十冬腊月的天气冻的直打哆嗦:“少奶奶,蓝大娘她、她……”
淑沅看到银针的眼睛因为受惊吓盛满了慌乱与惧意后,先伸手把她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