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嫂嫂,要如何处置全听凭兄长和嫂嫂。”他说完又欠了欠身子:“我们本就是兄弟,金氏一族之中哪里还有比我们两府更近之人?万不能被这些藏了奸心的老奴给坏了情份。”
他说完让人把黄婆子送了进来,看向金承业:“母亲没有多问小弟也没有问,还要请兄长体谅一二才是;倒不是想马虎过去,只是牵扯到嫂嫂……”他说到这里目光往淑沅身上一转便垂下了头。
淑沅没有想过要掺和南北二府的不和,因此她一直没有主意要如何处置此事;便她没有料到的是,南府的人把她当成好欺的,居然明目张胆的把婆子送过来就想把此事揭过——她沐淑沅也是金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
她的屋里是什么人想送什么东西都可以的吗?此事可不算是什么小事儿,倒不是她得理不饶人,而是今天她抬手让南府过去了,他日南府还对她有所顾忌、对她行事还会有所顾虑吗?
“黄婆子就是她?”淑沅打量一眼黄婆子——自金承安的话中她也知道,这个黄婆子的儿子已经不再是金家的仆从,不管是从前黄婆子的儿子就得了恩赏离开,还是现在才离开金家南府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黄婆子一家受了南府的重恩,黄婆子又一把年纪,用她的一条性命来换两个儿子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