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认为我老糊涂了,眼下家中可以由着你任性胡来?!你二伯父可有少疼爱你一分,还是你二伯母少疼爱了你?”
“你就真得忍心看着你二伯父和你二伯母百年之后断了香火?!还不给我跪下。”老太太说完抬手一指金承业。
金承业只能跪倒在地上,可是老太太再次喝道:“你要跪的不是我,是金家列祖列宗,是你的二伯父!”
金承业叩头请罪,让老太太不要动怒,乖乖向门的方向跪倒,不过他依然坚持:“祖母,你听孙儿把话说完……”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喝过完后看向淑沅:“你来说吧。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我们这些长辈们就等你一句话。”
老太太看着淑沅的目光是慈和的,没有半点的威逼,可是她的话摆在那里:说给金承业的每一个字其实都是说给她听的——你怎么能让为国捐躯的二房断了香火!
你如果不答应,你不止是不孝失了妇德,而且怎么对得起那些已经死掉、和还在边关为国为家拼命的将士们!
一个又一个大义压下来,沉甸甸的让淑沅几乎有种无力站起来的感觉;但是,问都问到了她的脸上,她岂能不答呢。
她站起来的同时,汪氏叹口气:“淑沅,我知道这事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