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胡思乱想的。
怎么可能!她又在心里对自己摇头说了一句,那种想法实在是不应该生出来的。
金承业摇摇头:“你啊,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就因为出了汗更着不得风,我送你回去吧。”他回头看向娄氏:“你先回房吧,晚上我过去再说。”
说完他对着娄氏一笑,笑的淑沅心头一颤,连忙低下了头:就好像做错的人是她一般。金承业的笑,让她有种很不对劲儿的感觉,却又不是用言语能说明白的。
粗略的说,那根本不是一个兄长应该给弟媳的笑:那个笑可以给弟弟们、妹妹们、妻子,却根本不应该那么对着自己的弟媳笑——几乎可以算是大伯哥在给弟媳妇飞眼儿了。
淑沅心头巨震之下,下意识的去看娄氏,却发现娄氏笑得眉眼都带着春意:“好,晚上我会备好酒菜,”说到这里她迎上了淑沅的目光:“等你。”最后这两个字当然不是说给淑沅的。
娄氏更不应该用那种带着媚意的笑容对金承业。
一个笑容、一句话就击碎了淑沅的信任。
她就算想不起所有的一切,但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夫婿,是她头顶上的天,她怎么可能不认为或是不认定他会是一个好人呢:相信每个女人都会如此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