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神医一个人坐在原地摸了老半天胡子,才想起来没让小徒弟拿了酒过来……
这夜,也不知道徐宁娘跟容慕哲说了些什么,总之容慕哲离开的时候,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徐宁娘进了内室,郑嬷嬷低声道:“夫人真的不反对?”
“反对什么?”徐宁娘脱下厚重的披风,坐在梳妆台前拆发髻,“我知道嬷嬷的意思,无非就是怕团团和我一样,步我的后尘。”
“可是这个许臻言不一样。”徐宁娘现在还是习惯性的叫容慕哲为许臻言,“明楼从一开始,若是真的想要把团团娶到手,何必把他们唯一的少主扔去大梁,隐姓埋名替朝堂办事?”
“直接趁大梁跟敌国起战事的时候,来逼迫不就成了?”
徐宁娘这话也是在理,郑嬷嬷一下子找不到别的理由来反驳,只好替徐宁娘搭把手,替她整理头发。
徐宁娘拆完头发,由郑嬷嬷扶了进去沐浴。
泡了个热热的药浴,徐宁娘换了一身舒适的寝衣躺在榻上,但是并不是很想入睡。
郑嬷嬷正要熄了几根蜡烛,好叫徐宁娘睡的安稳些,却被徐宁娘叫了过来。
“嬷嬷陪我坐会儿。”
徐宁娘从床上爬起来,腰后塞了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