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继续道:
“也不知道哪一家的公子如此倒霉被阮家看上。”
谢明珠这话说的没错。冲阮家这名声,要是比它家业大的,兴许也不敢胡乱折腾,要是比它家业小的,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我就是那个倒霉两次的。”江逝水冷不防抛出来这句话,满堂的的人都扑哧一声笑了。
笑过之后,谢明珠揉着肚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吩咐银杏:
“说来这阮家既然要结亲,想来玉器也是少不了的。”
“正好江公子那边的人去抢他们布匹了,你们就去抢他们玉器。”
说完这话后,谢明珠想了想,又道:
“许你便宜行事。”
银杏领了话,那头的戚烟就带着她去取银票了。
没了布匹没了玉器,倒要看看这阮家如何凑的齐这嫁妆。
且说阮家的人这会子分为两拨,一拨在明楼开的绸缎庄里头,一拨在上次的那家玉坊里头。
好在谢明珠和江逝水的人来的及时,瞧着这阮家要买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抬了价格买下,气的那阮家众人差点在大街上动起手来。
那阮家两名采买的管事见状,便想着换一家店去采买。
没想到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