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火光,容慕哲显然看见那桶里面还存着不少的肉。
当下就知道这个打菜的火头军要为难他。
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无权无势的新兵,容慕哲只得忍下。
再说了,上辈子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曾经吃过发馊的馒头。
那负责打菜的火头军看见容慕哲走远,就料定了容慕哲是个软蛋。
虽然之前有人说这小子是护卫过公主的,可这打菜的火头军愣是不信,还反讽道:
“什么伺候公主的护卫?伺候公主的护卫能到这儿来?!”
再加上看见容慕哲这幅好皮相,自然是存了嫉妒的。
兵营里头不允许私下斗殴,可是暗地里使个绊子倒是可以的,只要不闹大,上面的人自然不知道。
容慕哲吃完一碗饭,饱腹之后,将自己的碗筷拿去营地后面的草丛里清洗干净之后才回来。
容慕哲现在所处的营房是外围,也就是说一旦敌军攻打芦渔城,他们这批人就是首当其冲的。
进了营帐,容慕哲找到了自己的床铺。
除了将领,所有的兵都是睡地上,睡得都是那种大通铺——用木板与稻草铺了,再铺了一层青灰色的布,床上只给了偏硬的被子,软枕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