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和不屑。
苏陌看着站在一边采购部的二把手凌华的时候，不由微微一笑，之前还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眼熟，现在不只是名字眼熟了。
凌华也看到苏陌了，他不是一个傻子，相反是一个情商特别高的人，只是在上初中的时候，他整个人有些沉默寡言，所以没有人看得出来，现在不同了，他哪怕在这里沉浮了这么多年，很多事都变了，但是唯一没有变的是，他从来不站队，所以这些年一直哪怕不算顺风顺雨，但是却也在这个位置上从来没有出现什么变故，这也算是明哲自保的一种方法了。
苏陌只是冲着凌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宫亦铭，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
宫亦铭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和异样，只是嘴角带着嘲讽，道：“总裁，您不会连下面下属之间的走动也要管吧？”
“这个我自然不会管，只是我很好奇，你一个销售部的部长怎么和采购部的人有关系？”苏陌这话让一边的凌华差点没忍住，因为这个话明显是给他挖坑。
“哟，您这话说的，虽然说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我们是同学啊。”果然宫亦铭找了一个最为愚蠢的借口。
凌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极力忍着笑，真是多年不见，曾经那个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