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
只是她走路有些别扭，她一边走着一边不断的咒骂着宫亦臣，那家伙显然昨晚将自己折磨的不轻。
此时坐在办公室的宫亦臣的心情明显不错，甚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让那助理犹如见鬼一般的看着总裁，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很快关于总裁心情不错的事传遍了公司，这一天不少比较难签字的合同，他都大笔一挥签了，哪怕工作上有什么纰漏也只是呵斥了几句，就不在做计较，这让众人是又惊又喜。
“你们说总裁这是怎么了？好像心情很不错啊。”作为最为八卦的人事部的众人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总裁红光满面，你们说是不是……”那开口的女子一脸暧昧，后面的话自然没有说出去，但是在场的不少人都是过来人，都笑了起来。
“不能吧，不是传闻总裁……”
“传闻而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总裁一看就是一夜七次郎的主。”
“我说你这浪蹄子真是没救了。”
“你们说完了没有？”此时一道不满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嬉闹声。
进来的人脸色有些阴沉。“还像话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人事部天天闲着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