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们就展现了极为暴力的一面。三两下把房顶的栏木拆了,然后一抖擞。瓦片自然哗哗啦砸落。
不久之后,整个厅堂的房顶就空了,只剩下孤零零地横梁仍在。
“你是怀疑房梁中空,有什么暗格?”段老好奇道。
“或许有暗格吧。”王观笑道:“不过。我更在意梁木身……”
“梁木身,什么意思?”段老有些不解。
与此同时,梁木也被几个民工吊下来了。看他们吃力的模样,就知道房梁木颇具分量。不过由于日久没有清理。圆滚滚的木头表面已经漆黑一片,尽是厚积的灰尘。
此时。王观走了过去,稍微打量了一眼,又叫人把房梁抬到一辆卡车上,看模样是准备运回去了。
“你是收破烂的吧。”
看到这个情况,段老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段兄,你不懂。”颜老却反驳起来,轻声说道:“那房梁木可是好东西啊。”
“怎么说?”段老一怔,也小声问道:“是什么好东西?”
“不知道。”颜老轻轻摇头,在段老瞪眼之中,轻笑解释道:“不过,你也可以想一想,房梁经过了几百年风雨,却没有腐朽的迹象,不是好东西是什么?”
“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