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可能这样复杂。”
此时,方明升继续说道:“考虑好久之后,他觉得关键可能是每三关的几个圆点,然后在同样的方位刺针下去,可惜同样失败了。”
“不是吧。”俞飞白错愕道:“我才想说这方法靠谱呢。”
“不仅如此。”方明升苦笑道:“失败之后,曾老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没错,同时刺针失败了,说不定有什么规律。先刺某个点,再刺某个点,前后顺序对应了,才能够破解机关。”
“对呀,很有道理。”
其他人一听,纷纷点头,认同曾老的推测。
“然后他请人弄了一个数列组合出来,再逐一的试验。至于结果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而且才一针下去,就直接触动机关失败。曾老不死心,两针同时刺入,失败。又继续来,三针、四针、五针……”
说到这里,方明升表情十分复杂,敬佩中夹带无奈,还有难言的苦叹:“又反复试验了好久都没有成功,让曾老十分烦躁,干脆一摔……把机关盒摔沙发上了。”
听到这话,没人能笑出来。一是敬佩曾老钻研付出的心血,二是想到曾老研究了两年,却没能破解盒子的机关,大家自然笑不出来,反而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