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东西的工艺十分繁琐,尤其是瓶身上的釉料,以及复杂的纹饰,只要在烧造的过程中稍微有些不对,那么瓶子就肯定废了。”王观评点起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
方明升沉声道:“重点是破绽,这个大瓶的破绽是什么?”
“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呀。”王观继续说道:“就好比水的形状,那是根据容器而定,那么釉料和纹饰的成型凝固,那也要看载体的好坏,也就是瓷胎。”
“胎体才是根基,我这样说方老板应该能够理解吧?”
看到方明升点头之后,王观立即笑了,指着大瓶道:“这件东西的胎体不对。”
“……哪里不对?”方明升目光一闪:“要说得具体一点。”
“这胎体太厚重了,显得十分的笨拙。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死沉死沉的,已经不仅是压手了,要用力搬,才可以提动。”王观笑道:“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八十多厘米的大瓶,而且又描绘了各色釉料,更要注意火候,工序十分繁琐,忽略了重量也可以理解。”
“当然,我觉得应该是朱大先生没有完全掌握烧制瓷母的技术,所以只有在这样厚沉的大瓶上,才能够涂满这么多层色釉。”
说话之间,王观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