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扳指的不同寻常。
然而,王观却没有承认,只是轻笑道:“就是普通的黄龙玉,戴着瞎玩的,不敢献丑了,免得让常老您笑话。”
“少来这一套。”常老斜睨起来,人老成精,他哪能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要知道不是好东西,王观怎么可能这样重视。
就当常老准备揣起架子伸手索要的时候,厅外又有人进来了。那是一个银须鹤发,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身上穿着宽松的衣服,脚底踩着一双布鞋,十分休闲的样子。
“曾老!”
看见那人的一瞬间,厅中有许多人站了起来问好。当然,类似于常老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只是点头示意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见此情形,王观也随大流的站了起来,稍微思索就悄声道:“常老,那位曾老,是嘉德的大供奉吧?”
京城的收藏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些人就算没有见过,但是也该听说过,只要对比一下,就能联系起来了。
“对,是他。”常老肯定道。
虽说同样是大供奉,而且分别属于不同的拍卖公司,按照同行是冤家的逻辑,常老和曾老就算不是死对头,也应该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况才对。但是事实恰好相反,看见常老也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