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负心薄幸,而你又说对方无情,我应该相信谁?”
“哼……”
俞飞白又不说话了。
“沉默等于掩饰。”王观笑道:“也就是说,是你在撒谎。也是,男人嘛,好面子很正常,可以理解。放心,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滚犊子。”
俞飞白终于睁开了眼睛,恶狠狠道:“比唐僧还啰嗦,不烦呀。”
“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王观笑了笑,从善如流道:“好,不提这个口其实你说对了,我现在真有些烦。”
“你到京城之后,又是焦尾琴,又是蔡京书法字帖,又是乾隆官窑粉彩瓷器,又是佛门秘宝宣德炉…”不说还好,一列举起来,俞飞白顿时咬牙切齿道:“全世界的宝贝都被你收罗光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
“这样才烦呀。”王观叹气道:“你说,宣德炉是不是珍宝。”
“废话。”俞飞白白眼道:“如果它不是,那么世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称为珍宝了。”
“如果说,这样的珍宝才落到你手里,还没捂热,却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它飞走,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王观愁眉苦脸道,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可能吧。”
俞飞白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