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然后你们再接着走。”
“肯定不急啊。”俞飞白无所谓道:“急的话就直接坐飞机了。老头子匆匆叫人来接我,无非是怕我在澳门逗留久了,染上了赌习而已。”
“真是的……”说到这里,俞飞白忍不住抱怨起来:“做父亲的,居然对自己儿子一点信心也没有,让人心寒。”
“那是关心你,才这样做。”
王观笑道:“不管你,索性让你放任自流,那才真的叫心寒。”
“切……”
俞飞白撇了撇嘴,不愿多提这事,然后说道:“到了新加坡,我陪你上去逛一逛。其实我觉得吧,你这趟行程肯定不会有什么收获。”
“这要分什么事情了。”王观笑着说道:“朱大先生的事情或许没有什么线索,但是古玩什么的,我的收获可比你多。”
“嗨,怎么把这茬忘了。”俞飞白懊悔道:“我还想着在今天,继续去那条街淘宝,看看能不能拣个漏什么的,谁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啊。”
“新加坡一样有古玩店。”王观建议道:“你可以去那里碰运气。”
“碰运气,碰什么运气?”
就在这时,陈聪安排好游艇的事务了,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
“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