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就先回去了。下次你到修水玩,一定记得去我家作客呀。”
“一定一定……”王观客套道,与两人挥别。
一会儿,黄父黄母坐车走了,王观也回到了集古斋之中。
此时,苏虞清亮的眼睛闪过一抹莹光,带着几分讥讽之色道:“你不是说已经在集古斋辞职了么,怎么还代表集古斋谈生意。”
“我自己买的不行呀。”王观微笑道:“刚才两个也算是熟人,我给钱的话,他们未必会接受,只好借一下集古斋的招牌了。”
“这种行为更加严重。”苏虞淡声道:“不是集古斋的人,却打着集古斋的幌子招摇撞骗,可见居心叵测。”
王观也不生气,毕竟他现在是胜利者,自然要有胜利者的胸襟,让失败者偶尔讥讽两句也掉不了一块肉,计较那么多干嘛。
与此同时,看见王观无动于衷的模样,倒是让苏虞觉得更加看不顺眼。当然,她也知道在谈判的时候,很忌讳带上私人感情,所以极力克制,换了个口吻道:“王先生,对于我们收购毛瓷碎片的方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王观惊诧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啊,一直都是十分明确的表示拒绝。”
一瞬间,苏虞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