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含糊其辞道:“就是和经理打了个招呼,看情况而定。”
“这样啊。”母亲沉吟了下,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今天是周一,如果是周末就好了,可以安排你去趟江州市区与那姑娘见面。”
“妈,你又来!”王观无语了。
“我又来什么了,谁叫你二十多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母亲叨念起来,好像是魔音贯脑,让王观不胜其烦,急忙抬头求助帮忙。
不过,对面的父亲低头喝汤,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至于大哥王勘更是埋头吃饭,根本不敢吱声,显得是打算明哲保身,免得惹火烧身。
“真不厚道……”王观心里嘀咕,只得独自一人面对母亲的疾风暴雨。
好不容易等到晚餐结束,母亲的叨念才算是告一段落。王观如蒙大赦,搀扶着父亲回到沙发坐下,看电视聊天。
谈天说地,到了晚上九点多,父亲洗澡出来,王观拿了棉花、药酒给他重新敷扎。
这时,父亲带着几分鄙薄的表情道:“这些药酒是你哥去药店买的,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稀释的次品,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好。”
说话之后,父亲拍了拍王观的肩膀,吩咐道:“明天你回老家一趟,把我藏在房屋角落的药酒拿一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