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要么是俞飞白不知道任老的身份职业,要么就是忽略了这点,才敢说这样的话。
“你们不信?”
察觉众人的怀疑,俞飞白挑眉道:“知道文同的墨竹图吗?”
“墨竹图……”丁洋轻呼起来。
昨天他也参加了拍卖会,尽管在上半场结束就走了,但是也看了宣传画册,自然知道文同墨竹图的珍贵。能够作为拍卖会的大轴,在最后亮相,那么成交额想必不会少。
“听说过吧,昨天在拍卖会上,这件东西最终以一千两百万的高价成交。”俞飞白有些得意,仿佛墨竹图是他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文同的墨竹图是王观的东西?”任老一怔,忍不住摇头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文同墨竹图要拍卖的消息,我也早有耳闻了,但是却不知道真伪,所以叫丁洋帮我过去看一看。早知道是王观的东西,应该让他带来给我鉴赏的。”
“那个时候,画不在王观手上,还在一位装裱大师那里重新裱裱呢。”俞飞白解释了句,然后神秘笑道:“你们知不知道,那幅文同墨竹图是怎么落到王观手中的吗?”
王观声闻,端着茶杯笑而不语,也没有阻拦俞飞白别有用意的炫耀。
“是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