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终于结束了。
岳一翎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当他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洁白的病房内。郑忠勇焦急的守候在身边,见他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师父,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
岳一翎挣扎着起身,环顾四周,“我这是在哪儿?”
“师父,你昏倒在路上,我把你背了回来,现在在医院。刚才医生给你做了检查,没查出什么毛病,真是万幸。”
岳一翎的目光望向大门,郑忠勇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声道:“师父,放心,陈达被无名大师和八长老看着呢,跑不了。”
岳一翎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就去上海。”声音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郑忠勇担心的问了一声,“师父,你的身体?要不在休息一天吧!”
“少废话,我有十万火急的事,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郑忠勇从没见岳一翎发过这么大脾气,一怔之后,只好照办。
大队人马压着陈达乘飞机赶往上海,木青鸢正在上海筹备新医院,接到岳一翎的电话后,到机场接机。
这是木青鸢已经知道岳一翎远赴西域单挑火邪的事,一见到岳一翎便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