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报仇的念头都生不起来。他知道,即使再努力一百年,他也不是眼前这个杀神的对手。
高山仰止,望洋兴叹或许就是我现在的心情。苍凉的无力感充遍了服部天官的全身。
传承了数百年的甲贺流就这么完了,我竟然成了甲贺流最后一任门主,服部天官的心在滴血。
看着猴儿泉边的一片狼藉,服部天官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裁云斩。
“百地流川,你要还是个忍者,就和我一对一的对决。”裁云斩遥指,一声暴喝,“你敢不敢?”
服部天官腰板陡然拔得笔直,本来失血过多变得苍白的脸上又现出了血色。
“有何不敢?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百地流川知道,这是服部天官临死前的最后要求了,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拒绝。
忍者最大的荣光就是死在战场上,现在的服部天官已存了必死之心,正大光明的与百地流川一战,无论胜败,他都必死无疑。
百地流川缓缓拔出腰间的名剑“大将”,能与甲贺流祖传之剑对敌的,唯有伊贺流的大将。
双方持剑站定,四只眼睛盯紧了对方,谁也没有先动。
岳一翎站在巨石上,冷漠的看着二人对决。他知道这是日本两个最著名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