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喝最烈的酒,用最吊的枪,睡最辣的女人,这是军王的人生信条。
天亮时,越野车下了高速,军王把车停在了路边,点了支烟,静静的抽着,望着前方的城市,这是一座对他完全陌生的城市,有无数条街道,数百万人口,怎样杀死暗杀对象,劫走尚轻晨,并全身而退,这是军王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虽然对眼前的一切都不熟悉,但军王依然有着无比强烈的自信。在最艰苦的环境里生存了十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
困难再大,也总好过东南亚的热带丛林,军王不自主的想起以前一次执行任务,他只身一人,追杀叛军首领,一周时间,他只吃了一条现抓的蛇,依然把叛军首领的头带了回来。
城市,不过是钢筋水泥的丛林,我有最强悍的身体,最坚韧的神经,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
越野车再次发动,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城市中去。
荒野的一片小树林中,巴颂盘膝坐在一颗树下,双目紧闭,气息若有若无。此时若有人走近他,都会以为他是个死人。
暮色降临时,巴颂睁开了眼,精光一闪而逝。他抬头看看天色,从怀中掏出一条雪白的毛巾,这是王义花了大价钱买通日月潭酒店服务员,偷出的尚轻晨用过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