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床位,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急救室的门一开,几名醉汉踉踉跄跄扶着一个醉的更厉害的人走了进来。
一股浓郁的酒气立时在急救室不大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医生嫌恶的扇了扇空气。
“医生,我兄弟喝多了,你快给他看看吧!”一个醉汉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说我喝多了,我还能喝。”被别人搀扶的醉汉突然挣脱众人的手,大喊起来。
他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走,突然腿一软,栽倒在地。醉汉的手在空中乱舞,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
说来也巧,他的手不偏不倚正按在萧远航的伤腿上。萧远航又是一声惨叫,刚刚被复位的腿被醉汉这么一按,做的治疗全白费了。
醉汉半倚在担架车上,抬起醉眼,笑呵呵的看着满脸痛苦的萧远航,“哥们,声音挺高啊!你唱男高音呢?我也会,我给你唱一首意大利歌剧,我的月亮,你听着啊!”
醉汉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对着萧远航的脸便喊上了。
酒气、大蒜味,还有一些其他形容不上来的古怪味道直冲萧远航鼻端,萧远航一阵阵炫耀。等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的大叫四名保镖,“你们四个是死人吗?还不快点把这个酒鬼给我弄走。”
从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