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逼人的少爷,他害怕多过尊敬,任谁碰到这样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视法律规矩如无物的人,都会从心底产生恐惧。
第二天一早,岳一翎和柳家人辞行。
“盛叔,单哥,阳城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一翎。”
对盛怀文、单西,不需要过多叮嘱,只需要简简单单两句话,两代人的交情还不值得信赖吗?
岳一翎一离开,柳子嫣的母亲就表达了不满,“老柳,这个岳一翎是不是太花心了?我听说蒙荫也对他有那个意思,咱家子嫣是不是傻,这样的男人应该躲得远远的啊!怎么还敢领到家里,你也是,还对他那么好,这小子是不是看上咱们家产了。”
柳宏富仰头大笑,“老伴,你放宽心吧,我在商场混了半辈子,别的不敢夸口,看人肯定没问题,岳一翎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如果他今天说想娶子嫣,我明天就给他们办婚礼,这样的年轻人估计五百年才能出一个。可惜啊!我看他对子嫣没那意思,全是子嫣剃头挑子一头热。”
柳夫人顿时怒了,“子嫣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他还想找什么样的?我还看不上他呢!”
和女人讲理是最愚蠢的,柳宏富深谙此道,笑而不语,退到后面的玻璃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