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了许多。
“父王。”赵元慎行了一礼,在赵钰身前站住了。
“坐。”赵钰发了话,见他依旧站在那儿不动,不耐烦起来,“叫你坐,你就坐,翅膀硬了,你还能抗旨了?”
“不知父王有何事交待儿臣去办,是军务还是朝务,还请父王示下。”赵元慎坐下道。
赵元慎此刻做得端正,只做了椅面的三成,腰板笔直,从侧面看去犹如一块儿被刀刃劈开的严实,坚硬、笔直。此时他和慵懒地坐在躺椅里的赵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这满室的畅意舒怀格格不入。
“除了军务、朝务,就不能有别的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老十二都要娶妻了,你什么时候给朕娶一个回来?”赵钰也是行伍出身,坐上王位之后文气了许多,但训儿子的时候又不由得回复了原来的性子。
“娶妻生子,繁衍后嗣,自有王兄、王弟们去做,不缺儿臣一个。”赵元慎的态度一根针都不容旁人插进去。
赵元慎此刻面上有如一滩死水,怎么吹、怎么搅和都掀不起半年波澜,内心里也如死水一般,只是他心里的这滩死水意味着无望。
这些王子王孙哪一个成家立室都能为王室繁衍后嗣,唯独是他……若是他面前这位慈父严君知晓了真相,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