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武王父子再急于将功折罪,咬着牙冒险——这种事他们很有可能做得出来,那就更加糟糕。
    一席话说的秦朗冷汗涔涔,一夜几乎没睡好。
    次日他特意寻了南边的地域志察看,越看越心惊。
    他媳妇儿的话,说的真是那么个道理啊!
    这一仗,还真是悬了。
    但愿那父子俩别一时糊涂,不然大庆得多死多少人啊。
    可这种时候他根本不能说什么,没有人会听他的、信他的,反倒会认为他是在趁机对武王府落井下石。
    他只能保持沉默。
    晚上秦朗回家,苏锦瞅着他看了半响,笑着拉他到边上小声轻笑着问道:“父王是不是问你关于南边的事儿了?”
    秦朗点点头,那表情颇为一言难尽:“是啊,还问我武王会输还是会赢?呵呵,他可真会问。”
    苏锦也不由好笑。
    秦朗又咦了一声,忍不住道:“怎么?他不会也问你了吧?”
    这就太岂有此理了啊。
    “这倒没有,”苏锦摇摇头,又笑:“不过也差不多,王妃拐弯抹角的打听来着,多半是想从我这儿知道你的看法吧。这种事儿我哪敢乱说?”
    秦朗不觉失笑,双手捧着苏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