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这自然不一样,每一场战役都只能具体分析,没有哪两场是一模一样的,眼下只能先看着。”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有所顾忌,”谦王追着秦朗不肯就此罢休:“你说说吧,你认为呢?你认为武王父子有没有可能会输?这话只出你口、入本王耳中,绝不会传入第三人知晓。”
谦王盯着秦朗,神情看起来竟有些紧张,以及隐晦的期盼。
秦朗心道,你这到底是盼着武王赢呢,还是输啊?
若是盼着武王输,这就太不厚道了啊。
兄弟情意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但武王要是一输,大庆得多丢脸?皇祖父心里得多难过?大庆的将士们得死多少人?
若是连这些他也统统都不在意,那也太薄情了。
“父王,”秦朗叹了口气,无奈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胜负在五五之数,不到最后一刻,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发生。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谁敢铁口直断呢?”
“你——”谦王气急败坏,恼火的瞪了秦朗一眼。
这个儿子怎么这么这么讨厌啊!
他就是问问,他就不能说说吗?他又不傻,当然知晓在结束之前什么变故都有可能发生,可他猜一猜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