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谦王自然不会跟秦朗商量,而是跟赵明安商量。
父子两个心下都有些不安。
秦朗自有自己知晓的渠道,心下对谦王更多了几分鄙夷。这一仗武王能不能打赢还两说呢,他这位父王就已经被吓唬成这样了。那武王要是回朝了,他不得吓得连夜负荆请罪啊?
对秦朗来说,事情尚未到最后一刻便算不得分明、说不好孰胜孰负,对此,他一点也不心急。
真不知道他们急个什么......
南番人虽然给人印象鲁莽粗鄙,不讲礼数,可就算再蠢再笨的人也知道反叛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获取原谅的事情。
如果一点儿把握也没有,他们会干这反叛的事儿?而他们既然做了,又怎么可能被武王父子势如破竹的一击即溃呢?这明显不合常理。
秦朗相信,朝堂中未必没有人如自己一般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这种时候从上至下一片欢腾、信心满满,谁也不会傻到这会儿去给人泼冷水。
知道的说你是理性分析,不知道的还要反过来指责这是嫉妒眼红呢。
果然不出秦朗所料,在元丰帝以及众朝臣们无不翘首以盼、自信满满之时,第二封战报终于来了......
武王父子中计,冒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