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赵明安兄弟俩,甚至连看也不看谦王一眼,叫上自家等候在此的随从离去。
谦王本来还想叫他一声,见状张了张嘴却是半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只得作罢,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转过头来,恼火的瞪秦朗一眼。
秦朗闲闲站在一旁,见状问道:“父王,您瞪我有什么用?莫非是怪我得罪了亲戚?您的好连襟无端端污蔑我们夫妻,想要致我们夫妻于死地,莫非我们夫妻要忍气吞声受着您才满意?”
赵明安有些难堪,支吾道:“谁能想到郁远会撒谎,这是误会......原本咱们私下里说开了也就没事了,断断不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谁知......”
秦朗冷笑:“原来世子也知道私下里说开了就没事了吗?弄到今日这般田地怪谁?我说了我们夫妻是清白的,你们信了吗?田郁远是什么德性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你们宁可相信他,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宣阳伯,你们拿捏不住他,跟我更没关系!”
“你给我闭嘴!”谦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怒视秦朗,忍不住又将气撒到了他身上,咬着牙沉声道:“你还敢说?你若早说了当时皇上也在、说了除了你们夫妻俩还有皇上的心腹侍卫在场,又怎么会弄得如此?你、你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