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她能做什么?”
“田爱卿,你的儿子,撒了谎。”
“皇上......”宣阳伯浑身冰凉,喃喃说不出话来。
谦王心中则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这就好、这就好,这么说来此事跟谦王府完全没有关系啊......那他就放心了!
他却不知,他已经被元丰帝在心里打上了一个凉薄冷酷自私自利的标签。
“皇上!”宣阳伯突然连连磕头起来,颤声道:“皇上,微臣该死!那逆子就算、就算撒了谎,可也并不表示此事跟定郡王无关啊!说不定是定郡王提前设计——”
“放肆!”元丰帝大怒,厉声呵斥:“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污蔑定郡王?嗯?当时走哪条街是朕决定的,定郡王夫妇从头至尾没有给过半点建议或者暗示,这一点朕敢保证。你倒是说说,定郡王如何事先安排?嗯?还有,事发之时,若非朕出声,定郡王夫妇根本没有前去看望的意思,在他们眼里,朕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他们不会轻易离开朕的身边!倘若他们并不曾出现,你那儿子,又何来机会攀咬诬陷?”
“秦朗是朕的亲孙儿,没有证据,谁也不准污蔑他!真当朕会不管吗?”
元丰帝眼风凌厉的一扫谦王,没来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