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又不是不知道红宝是皇祖父心爱之物,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赵明涟嗤的一笑,阴阳怪气嘀咕道:“那可说不准,或许他因为今日不能参加龙舟决赛心中不痛快,又恰巧一时没认出红宝来顺手试试准头发泄发泄心中愤懑呢?”
“六弟,你还不住口,胡说什么?”
“又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说说怎么啦?不然这事这么巧,谁也没瞧见,就他们两口子在场!他们两口子说不是就不是啦?”
“六堂弟,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因为不能参加龙舟决赛便拿一只鸟出气?就算我一时没认出那是红宝,也绝不会任意伤害宫中之物。”
“呵呵,那谁知道你啊?反正当时又没人看见!还不是任由你说?反正现在死无对证了!”
“你——”
“够了!”元丰帝怒声喝斥,冷冰冰的目光扫过众人,面沉如霜。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谁都怕殃及池鱼。
元丰帝又恨又无力回天。他悲哀的发现,哪怕他身为一国之君、坐拥整个天下,却保不住自己心爱的一只宠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太痛心!让他愤怒得想要大开杀戒。
那只是一只鹦鹉啊,是一只什么都不会争不会抢不会觊觎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