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猛的就明白了,变色咬牙切齿道:“他们、他们真是、好算计!”
“哼!”宁王冷笑,神色愈发阴沉,“你们皇祖父是真的老了啊,老糊涂了!我们都小看秦朗了,他才是最有心计、最厉害的那一个!跟他比起来,我那大哥、二哥可什么都算不上,别人就更不必说了!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宁王感慨不已,有种物是人非、意兴阑珊的感觉。
当初听说谦王府找回了一个流落在外的庶子,其生母还是个妾身不明的粗使婢女,哪怕听说秦朗在乌水城立了功劳,他也依然把这件事当做笑话来看的。
背地里嘲笑他那位二皇兄这是想要兵权、想在军中横插一杠子想疯了,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府中扒拉,也不怕人笑话。
他根本没把秦朗这种出身的所谓皇室血脉放在眼里,当初秦朗回归谦王府的时候他和武王府一样,站在旁边看戏,幸灾乐祸的等着看谦王府闹笑话。
事实证明,秦朗和苏锦刚回来的时候,的确让谦王府丢脸闹了些笑话,那时候他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尽管,那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笑话,不伤筋动骨。
可后来,事情却不像他所预料的那样,渐渐的,那人竟崭露头角,不动声色的就走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