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的那些个弯弯绕绕他哪儿懂啊?
所以,别看往日里他对他这个老子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这种时候也就只有自己才能帮他啊。
谦王自信满满的坐等秦朗求上门。
不想,他的自信再次被秦朗虐成了渣。秦朗半点儿求他的意思都没有,这边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事情跟工部那边商量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待谦王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忍不住派人打听的时候才知道什么都晚了,谦王那叫一个憋屈。
他忍不住把秦朗叫了来教导了一番,工部那个清水衙门可怜见的,一年也见不着几次油水,这会儿领了这么大一个工程,不想方设法的使劲儿贪那才怪呢。就凭他和苏氏怎么可能是那群老狐狸的对手?苏氏即便赚了再多的银子、不差钱,难不成被人当成傻子哄钱很有面子吗?
这么大的事儿为何不向他这个父王请教请教?实在太糊涂!
秦朗耐着性子听他七七八八的数落,听到这会儿全明白了,“嗤”的冷笑,凉凉说道:“父王既然有这份心意为何不早说?我与阿锦再三再四的考虑商量、跟工部那边已经都说好了,倒辜负了父王一番好意了。”
一句话,把谦王之后想要发挥的后路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