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侧妃当时能有多大力气?你这话也太扯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冤枉啊郡王!”
“父王,我看这奴婢有问题,应该拿住仔细审问。”
碧香“扑通”跪下瑟瑟发抖,连连磕头:“奴婢冤枉、冤枉啊!”
“先把人带下去!”谦王一声吩咐,便有两名婆子将碧香堵了嘴拖了出去。
谦王看了一眼已经悄无声息的白侧妃的卧室,想到刚刚端出去的令人胆颤心惊的血水,想到就在刚才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谦王就觉得心如刀绞。
那是他的老来子啊!
他曾经有多高兴、多期盼、多得意他的到来,现在就有多伤心、多愤怒。
“苏氏,不管如何,这件事你有责任,这一点,你承认不承认?”
秦朗反对:“父王!”
苏锦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是,这一点我承认。”
即便是被人陷害,也是她太粗心了。
她的药绝对没有问题,施针也绝对没有差错,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她还不至于会出这种低级的错。
况且,并不是她一个人,像这种级别的症状,半夏完全有能力独自操作。事关白侧妃,她没让半夏操作,但是半夏是一直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