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呢?虽然还是宠她,却也大不如前了,后院里还不是又有了两个更年轻貌美的?
如今她的亲生儿子变成废人,王爷一个月里能有两三天去她那里她就该烧高香拜佛了。
呵,男人!
谦王妃讽刺的笑了笑,她等着,等着再过数年,看看苏氏还能不能躲在秦朗身后。
苏锦与秦朗离了正院,向秦朗笑道:“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儿我怕是逃不掉一通训斥了。”
虽然不会放在心上,可到底膈应不是?
秦朗失笑,“自然有我在,我一直都会在。”
两人相视一笑。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一家三口用过早餐,便准备出发。
行李庄嬷嬷和望春早已派人搬行李车上放好了。
乘坐的马车也早已烧好了车厢里巧妙装置的碳炉子,铺着厚厚柔软的地毯,温暖如春。
秦朗替苏锦系上斗篷,抱上穿着棉袍、戴上帽子的小臻儿,正准备出门乘车,忽见张通带着两名亲卫急匆匆赶了过来。
“郡王、郡王!不好、不好了!”
秦朗目光顿时一沉,十分不悦瞪了张通一眼冷声呵斥:“毛毛躁躁成何体统!说!”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