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听口音那是个京城人,应该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其他的,小人都不知道啊!大人,小人是冤枉的,求大人们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啊!”
“你说什么?去找你的是个中年妇人?”顺天府尹厉声喝斥:“简直荒唐!再不说实话,本官可要动刑了!”
之前生怕背上一个“大刑逼供”、“欺压良民”的名头,并不敢对于贵动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此事既然已经审明白是于贵诬陷,那么,对他动刑天经地义。
顺天府尹恨极了他无事生非,害得他提心吊胆,如今有了机会,自然巴不得狠狠整治整治他。
顺便也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看,省的以后再冒出一两通这种事情来,牵涉到什么权贵、宗室之家的女眷,他这个顺天府尹就没法做了。
于贵哭丧着脸:“小人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人贪图银子,那人给银子很是痛快,小人拿了银子,便顾不上别的了......”
这种事儿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雇主不肯露面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顺天府尹是不相信的,陷害定郡王妃、目的直指定郡王、甚至极有可能欲把整个谦王府都拖下水,这不是一件小事。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