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是宁王府的姻亲啊,素来又霸道,地方上的官府哪儿敢得罪他们啊?
卢家叔侄突然出现在此的消息也瞒不住了,于是,很快就有风声传出,叔侄俩是南下谈了一笔上百万两的大生意,这不,带了货物回京,谁知发生了这种事儿!
为了让河道衙门的人更重视这件事,卢二老爷认了这种说法,涉及卢家上百万两的生意,不怕河道衙门不上心。
河道衙门的河道指挥使果然吓得不轻,也顾不得派什么属下了,亲自赶往漕帮交涉。
倘若只是十来万两、一二十万两的货物,商量商量说不定就能有个好结果了,涉及百万两,跟十万两那就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漕帮分舵压根就没人了,两拨人火拼,犯了邦中忌讳,全都跑了。
否则,靳总舵主是绝对饶不了的。内斗可以,明目张胆的火拼靳总舵主是绝对容不下的。
卢家叔侄才不管这个,蛮横表示有人没人那是漕帮自己的事儿,总之他们只找漕帮。
漕帮总舵在天津,三大分舵分别在杭州、济南、德州,距离这处小码头都不近,也是当地河道衙门所管不了的地方。河道指挥使松了口气,于是百般告饶叫苦推诿起来。
卢家叔侄有本事,就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