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王您别说他了,他只是、只是向来不苟言笑惯了......”
“哼!”两个儿子两相对比,谦王更看不上秦朗,瞪了他一眼越发没好气:“你看看你、再看看祈儿,做兄长做成你这样的还真是——哼!今日看在祈儿替你求情的份上,本王不跟你一般计较!不苟言笑?谁欠你的吗?”
秦朗:“......”您的确欠了!
“王爷,还是快些走吧。”白侧妃柔柔说道。
“嗯,走吧!”谦王点头,一行人朝白侧妃的院子走去。秦朗与苏锦跟在后边。
白侧妃院子里上下人等早已知晓今日两位主子要回来,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有条不紊,不见忙乱,很快就将赵明祁扶着躺靠在白侧妃平日里起居的东次间炕上。
谦王看了秦朗一眼,实在是一言难尽的很。
他知道秦朗那匹罪魁祸首的马已经回来了,但他堂堂亲王,实在拉不下脸跟一匹马较劲儿、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叫嚷着要杀了它泄愤。
可是,不杀的话,到底意难平啊!
“祈儿的腿伤刚刚痊愈,苏氏,你既然懂医术,祈儿的腿便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好祈儿,知道吗?倘若再发生什么意外,休怪本王不客气!”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