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哎,要不怎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妇人脸色一白,神色惊惶起来:“不、不!不是这样、不是的!我、我这也是没法子了呀,还不是为了我的孩子!我——”
“你有法子没法子那是你的事,你没法子便可算计我家主子?”
妇人怯怯道:“贵人有钱有势,收留我们母女又算什么呢......”
“你可真够厚颜无耻的!”白芍叫她这种逻辑给气怔了,拉着秦十道:“别跟这种人说了,这种人厚颜无耻又自私自利、还没脸没皮、贪婪无赖,来人,把人拉开!”
说完白芍便欲拉着秦十一道上马车。
侍卫们不再犹豫,虎视眈眈盯着那妇人,她要是再敢动,就没人会跟她客气。
妇人又气又急,叫白芍与秦十一番话骂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捂着脸低着头呜呜咽咽哭的好不可怜,哪里还敢上前去阻拦。
苏锦在马车里早已卧槽了不知多少句,马车终于驶动,这一场闹剧总算是完了。
主仆三个在马车里忍不住吐槽了一番,这京城真是不比别处,这人胆子还真够大的啊,随随便便就敢在大街上拦车,还敢如此厚颜无耻的撒泼耍无赖。
把贵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