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发了便是,若是有人问起,随便寻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不成吗?”
谦王一边说一边悄悄的用眼角睨秦朗,见秦朗没有什么意见,下意识暗暗松了口气。
“王爷!”谦王妃快要呕死了。
她是嫡母,秦朗只不过是个才回来的庶子,孰轻孰重?凭什么退步的是她!
却全然不想想此事因何而起。
谦王寒着脸冲她警告性的瞪了过去,他不想当着庶子的面训斥她、给她没脸,所以她最好识趣,别再抬杠。
这怨得了谁?还不是怨她自己!
如果不是她故意默许,习嬷嬷便是有天大的胆子敢动手打二孙儿吗?她难道不知秦朗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不知他多护着那母子俩,她偏要去动,怪得了谁?
况且,谦王心里也是很恼习嬷嬷的,他再不待见秦朗苏锦一家三口,臻儿也是他的亲孙子,习嬷嬷再得脸也是个奴才,她敢动手?还敢打脸?谁给她的胆子?这种轻狂得没边了的老刁奴,若不是看在王妃面子上,便是打杀了都不冤。
秦朗只要求打一顿赶出去,已经算是给足她这个嫡母的面子了。
否则,这事能这么轻易了了?
所以说对付恶人就要蛮横,假如秦朗不够强硬,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