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准。
但是这一次出现了例外。
秦朗请封为伯爵被打了回来。
被打了回来还不算,还没有任何一句话做交代。
一时众人的目光都有些异样起来,秦朗倒是不甚在乎,他其实心里多少知道点,料到此事定有谦王父子的手脚。
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一场胜利和郑冠卿上的请封奏折,谦王父子才决心把自己给认回去吧?可他们不知动用什么手段又将这请封伯爵的事儿给自己搅黄了,为的不过是更好的控制自己、以及借此敲打自己,让自己明白他们的能耐罢了。
但对他来说,一个伯爵的爵位要不要都无所谓,凭他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以及谦王之子的身份,即便只是个外边长大的世子,又有几人敢毫无顾忌的对他?
就说那位蒋副将吧,以前看见自己总是把头昂的高高的,拉长着脸冲自己冷哼两声,现在见了自己还不是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郑冠卿却愤怒了。
他立即找来秦朗谈话,安慰了他一番,立刻给皇上去了第二封奏折,即便驳回封赐,是不是也应该给他、给秦朗、给军中一个解释?就这么一句话没有的把人名字划掉——等于把人立下的功劳给划掉,这如何使得?
他身为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