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乐意了,冷冷一笑,冲秦朗道:“秦副将,大家都向谦王世子敬酒,秦副将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吗?秦副将如此独立特行,似乎不太妥吧?”
蒋副将的声音虽然没有故意拔高,但他嗓门本来就大,加上众人都没有那么大声音说话,这一下就显得格外突兀,众人齐刷刷的全都朝秦朗望了过来,神色各异。
有的深以为然,觉得蒋副将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秦副将怎么能如此没眼色呢?即便他立了大功很优秀、可以骄傲一下,但是也不能骄傲成这样啊!
就不怕人家谦王世子心里记恨吗?
唉,细想起来他还真没必要怕,毕竟他立下如此大功,又是郑大将军的亲信,谦王世子哪儿可能会恨他呢?
想想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有的不以为然,觉得蒋副将实在太小题大做了,就是故意想要让秦副将难堪。
敬酒这种事儿全凭自愿,人家秦副将或许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呢?即便没什么原因,人家就是不想敬那又怎么样?
至于这么嚷嚷出来吗?这不是存心找茬!
在众人齐刷刷看过来的目光中,秦朗神色未变,淡淡看向蒋副将:“谦王世子都没说什么,蒋副将管的倒宽,不知道的还以为蒋副将是谦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