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好不好,还有?
“是啊,”苏锦笑得更加温和了,“三天啊!一开始我不都说的清清楚楚了吗?”
巴能:“......”
合着苏神医那话不是玩笑......
郑冠卿、段符等无不憋着笑,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探望了一回死鱼一般的乌克金,心满意足的离开,让他好好休息。
苏锦也与秦朗告辞离去,等到了下午治疗的时间再过来。
马车上,秦朗把媳妇儿抱在怀中笑个不停,跟他媳妇儿斗,那东胡三王子真是个傻子!
秦朗很体贴的为媳妇儿揉揉手腕,“手累不累?”
苏锦唇畔扬起一抹笑容,懒洋洋靠在秦朗怀里:“唔,手可酸可累啦!那家伙皮糙肉厚的,下针很不容易呢!”
“那混蛋真不是个东西!我给你揉揉!”秦朗更心疼了。
书房里,郑冠卿忍不住的笑,她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想也知道她必定动了手脚,否则的话乌克金不可能痛成那样。
所以说啊,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这是至理名言,谁不信谁吃亏,吃了亏还白吃!
女子俏皮俏丽的容颜在眼前掠过,郑冠卿无声轻叹,唇角的笑容渐渐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