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话必须得一个奴才解释才能说得清楚?”
“姓苏的!”乌克金额头青筋暴跳,面色黑沉连声冷笑:“这就是大庆的待客之道?郑将军这是叫人给小王医治呢、还是有意给小王添堵?”
郑冠卿正寻思着如何开口呢,乌克金找上他了这正中下怀,当下神色莫测淡淡道:“三王子既然在病中还是不要随意动气的好,难道没人告诉三王子吗?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尤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便是宫里的贵人皇亲国戚们对待大夫尚且客客气气,三王子如此色厉内荏对苏神医不知是何道理?三王子坚持要请苏神医来,就是为了自己给自己添堵?况且,苏神医那句话说错了本将军倒是真没听出来,三王子不枉说道说道。”
段符冷笑:“郑将军说的一点没错,苏神医的话很在理,并无任何不妥,三王子还是不要轻易动气的好!”
乌克金气得呼吸都粗了,瞪着众人,呼哧呼哧说不出话来,至于巴能,垂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再吱声。
蒋副将见状咳了咳,呵呵笑着打圆场:“或许这是大家都误会了!咱们两邦习俗风俗不同,待人接物、说话交谈上有什么出入也在所难免,三王子息怒,且好好休养才是。”
乌克金轻哼,脸色微松,就着这台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