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太好弄......你要是......没有把握便不要勉强,军医们都不敢乱动手,你不治谁也不能怪你。”
苏锦却是松了口气,握了握秦朗的手冲他一笑:“放心,若真如你说的这样,倒不是什么难事。开刀将箭头取出来就好,我小心一点,不会伤及心脏的。”
这种手术对她来说可算不得精细手术,只要不是倒了八辈子霉就肯定不会出错。
秦朗挑眉,将信将疑:“当真?”
媳妇儿说的也太轻松了吧?敢情那些一个个神色凝重的军医都是饭桶?
苏锦“扑哧”一笑:“我骗你做什么呀?这会儿就咱们两个,我还用得着说假话?”
秦朗一笑:“军医们果然太无能了。”
“倒也不是,”苏锦替他们分辨一二:“会者不难嘛,我有手术刀,他们又没有。就算有手术刀,也没有麻沸散啊!”
未必没有军医想到用刀子将箭头挖出来,可是假如箭头很深的话,郑大将军肯定会痛、剧痛,到时候肌肉不受控制便会紧绷收缩,会不会影响伤及心脏就不好说了。
故而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但这些问题对苏锦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只不过,想到要动用麻沸散,苏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