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世子跟前,表兄弟俩命人备了美酒佳肴,相对而坐。
宣阳伯世子一口饮尽杯中酒,偏头看了表哥一眼,嗤笑道:“表哥你可真会开玩笑,竟说什么要找的人就是那小子?瞧他那土里土气的样,怎么可能是表哥的兄弟?哪怕是庶出的也不配!表哥把他跟自个拉扯着,也不嫌掉价呀!”
谦王世子脸上顿时有点不太好看,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啰嗦!我不过随口戏言罢了,你倒当真了?我可警告你,别在给我惹是生非,不然的话别怪我不管你。”
宣阳伯世子扯了扯嘴角翻个白眼。
谦王世子也有些憋屈,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说了那话,其实一开始他压根就没那么想,只是突然间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张口就说了。
等他感到懊悔、自知失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想起毫无头绪的寻人之事,谦王世子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
皇祖父一直没册立太子,父王和大皇伯、三皇叔都有角逐的资格,而他,假如父王入主东宫,他便是嫡长子,将来父王继位,太子之位必定就是他的。
可母妃不知发什么疯,竟然谋害得宠的白侧妃,她想一尸两命,结果白侧妃还好好的,只弄掉了白侧妃腹中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