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日一早我们会过去一趟,到时再把这件事说清楚,定下章程来,行了都走吧!”
秦朗减租的话是当着众人说的,不但庄户们听见了,小河村众村民们也都听见了,不愁他会反悔,说起来,此事的确是自己等人莽撞了,不该不问清楚就这样打上门来。
既然老爷说了明日会过去跟大家伙儿分说明白,此刻倘若再闹,就显得理亏太过了。
万一惹恼了老爷,把田地收回,自家靠什么维持生计?收三成的租子、还不需要佃户自己缴税,这样的田地别说无地的佃户了,即便有地的农户也很乐意租种的。
老爷根本不必担心没人种地。
众庄户都是识好歹的人,见秦朗不像开玩笑,不敢再闹,当下纷纷告罪告退,一下子全都离开了。
村民们见没了热闹可看,也都议论着三五成群散去了。
“老爷,”张洞却没走,冷不丁凑上来陪笑:“田庄上的情况小的最清楚不过了,不如小的先跟老爷说说?”
秦朗两世为人,若是连张洞这种人都看不出个好歹来,那也白活了。
“不必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你也先回去!”
秦朗的话斩钉截铁拒绝得毫无回转的余地,张洞狠狠的噎了噎,不敢